“贺隶家徒四壁,真的好吗?”
“胡说。他那是家中只有瞎眼的老父亲,所以才没有置办大宅子。贺隶好歹也是亲卫副官,还买不起宅子!”镇西侯气恼得很。
“他那老父亲为人好像不太行?贺隶会不会像他父亲一样?”
……
又是一阵吵吵嚷嚷的议论,不过好在都选择相信华时雨。
又都开始为时雨准备嫁妆。
这才安静下来,留父女二人叙旧。
华时雨有时候是真不懂他父亲是怎么想的。
“父亲就不能管管母亲们?”
镇西侯脸红。他就享受这种被拉拉扯扯推来推去的感觉,这话能说吗?
“你父亲我只对敌人发狠。”
华时雨见镇西侯心情舒畅,于是问道。
“……父亲。您支持庆亲王吗?”
镇西侯反应迅速,庆亲王又想搞事情了!
“不支持!她想干什么!”
镇西侯拍案而起。
华时雨也不虚,“父亲。旭皇子偷拿庆亲王帐中军功,意图使亲王陷入不义。父亲,女儿不想让这样的人成为一个国君。亲王人很好。体恤下属,也体恤百姓,降臣降将从不为难。对待敌人从不手软……”
“时雨。那只能说明她是合格的将领。”
“父亲。旭皇子的行为已经惹恼亲王了。”
“说的好像她的行为不恼人。”
“……”
镇西侯意识到。
“咱们别参与。”
“不行。父亲您说过,做人要有担当!更何况您几番为难庆亲王,他还是敬重您,要是您这样对旭皇子,他未必对您敬重。”
“侯爷,羽勋回来了。”府里的老管家说。
两人暂时停下对此事的议论。
华羽勋一眼就看到了华时雨,却选择无视,“父亲。儿子回来了。特来向您请安。”
“嗯。不错,可还适应?”
“还行。”
“你以后要承袭侯爵。还需要多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