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安和琥珀只是在这里待太久了,加上疲劳才昏昏沉沉,这会儿透了气人也缓过来了。琥珀撞进翎羽怀里要抱抱,裕安怎指着顾姓等几人痛骂,“我当你们是朋友,你们竟然这样对我!可恨!可耻!……”
翎羽听着,感觉裕安太费劲了。他这样骂哪里能让人畏惧、悔改。
还是琥珀懂事,将事情前前后后和翎羽说,“姑奶奶送我们回去后,爷爷就一直念叨他的这几个朋友,说他们不容易。然后他们就出现了,爷爷一点都不犹豫就带着琥珀跟着他们来了这里。原本我们是去城南尾的赌坊那里只是二三两的,爷爷的朋友觉得不过瘾,硬拉着爷爷说有更刺激的。那个时候琥珀已经很困了,就和爷爷说要回去,爷爷也同意了,可是喝了两口酒就忘记了,抱着琥珀就来了这里。姑奶奶,威王府的家产都被爷爷输光了!”
小孩子说话有些跳脱,前面听着还算正常,后面一句让翎羽摸不着头脑。
琥珀见她不信,跑到顾姓跟前去扯他衣服,翎羽示意侍卫去帮忙,没一会儿就从姓顾的身上找到一张二十三万两的欠条。
“把他们扒了!”翎羽见琥珀所言不虚。
很快就翻出大大小小二十几张欠条。
“你们连威王府的人都敢欺负!”
裕安似乎还不记得自己写了这么多欠条,“我竟然欠了这么多?我怎么这么没用!”
看着裕安悔恨交加,翎羽想砍了他。但砍是不太可能了,翎羽看着毅象在安慰着。她还是恼火的给了裕安一脚。
“庆亲王。”毅象看着她。
“本王见不惯废物!”这些人明显就是在欺负他。
毅象不想说什么,他也早就想打裕安一顿了,奈何威王总说儿子有自己的主意,不要插手,让他慢慢来。结果都五十多岁了,还单纯的跟个孩子一样。
很快外面的人都驱散了,只剩这十七八人。
翎羽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人。
“庆亲王不会又想杀人了吧?不过我可提醒亲王,我们可不是那些贱民,杀了我们亲王可不能再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
“那本王该怎么做?”
“当然是放我们回去。”
翎羽点头,确定要放他们回去,只是就这样放了,她总是有些气消不了。
“然后再挨家挨户的登门道歉,这不是亲王的惯用手段吗。”
“本王为什么要道歉?”
“我们玩得正起劲,亲王打扰了我们的乐子,难道不该道歉吗!”
周围的人让他闭嘴,但这人显然是不知道翎羽是个什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