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安哥哥。在您看来本王竟然这样善良?”翎羽有些不可置信。
“您本就是个善良的人。父亲少年时为了制作神器,雇佣了一批人手。这些人在制作神器时,伤到了路过的孩童。被神器所伤,有两人双腿不得不砍了。父亲对此一直愧疚。您送给父亲的轮椅刚好能让他们离开阴暗的房间,四处走走。父亲感慨你有仁心。”
“你说的神器,就是那‘流火焚身,蚀骨不灭’的传说?”翎羽说。
“是啊!父亲当时雄心壮志,势要发明出能让各国军队都心生忌惮的武器。于是找到了阴燃之火,经过加工后,成为让人听之色变的神器。”裕安说。
“原来所谓的‘流火焚身,蚀骨不灭’竟然是阴燃之火加工后所得,怪不得了!”翎羽笑道。
裕安不太懂她为何这样高兴,“你不会对神器感兴趣吧?”
“当然了。”
“那是很危险的东西,您还是不要好奇,父亲对此一直不安。将当时的各种材料,工具全部销毁。”裕安说。
“裕安哥哥放心,本王不会乱来的!”翎羽说。
裕安信了她的鬼话,“您既然想和陛下和好,却闹得如此地步,您也该反思一下。让一分不得,便再让一分。陛下毕竟是一国之君,忧思胜数,您……”
“裕安,本王到现在还想不明白,父皇为何想杀了本王,你让本王再让一分?本王干脆给自己挖个坟,自己跳进去得了!怕如此他还能掉一滴泪水!”翎羽嘲讽。
“不至于,陛下不是这样的人,他的所为必然是有道理的,让我想想。”裕安说,“听父亲说,与夏和宋合作的谈话您并没有参与,父亲说慕容清用心不良,想要挑拨冀国内乱。而您就是那个能让冀国内乱的人。父亲劝陛下不要对慕容清的话太过在意,但目前看来,陛下的行为已经被慕容清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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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曾和本王说过,如果本王想要高位,宋必然支持。”翎羽说。
“如此就说得通了,陛下惶恐您受慕容清挑拨,但是很显然,是他先入局了!”裕安叹气。
“裕安分析得好,如此看来,宋国真正的意图还是我冀国。”翎羽说,“镇西侯的担忧不无道理。”
“镇西侯一直防范宋国,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宋的危害。”裕安说,“庆亲王,都到了这样地步,您也该回紫兰国了!”
“裕安,本王若不走呢?”
“陛下忌惮,便不能安心对付宋和殷,还有夏国,随时都有可能为难。别看谈的时候说的话,谁去不想一统天下?我们的陛下也有此意,您的存在会让人无法安心!那是您的父亲,您真的忍心吗?”裕安说。
“所以本王给自己重新找了个父亲。裕安哥哥,您看,本王已经做了让步,可陛下还是要为难,不是吗?”翎羽说。
“您认父亲为义父是在让步?”裕安难以想象,但还是尽力的思考,“您是说,您不承认陛下是您的父亲?这,这怎么可以!这是不孝,这是大不敬!庆亲王,这可不行!”
“本王被逼如此地步,还不得安心。本王又该何去何从?”翎羽反问。
“要不,您别盯着父亲了,安辈分,裕安也当得。”裕安忐忑。
翎羽笑道,“裕安哥哥。”
裕安感觉有些汗颜,“庆亲王,裕安虽然才貌不显,可……可也是威王府的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