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弯下身,手指头戳向他其中的一处淤青,“那我给你揉揉。”
傅时律痛得一激灵,钳住她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前带。
男人忍着,一声都没发出来。
盛又夏感受到的时候,已经尽力把力道收起来了。
傅时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坐到床上,他视线攫住她不放,每凑近一分,他沐浴过的香气就沁入鼻翼一寸。
盛又夏对上他的眼睛,危险了。
他大晚上把她抓回来,难不成真的是要继续方才的事?
盛又夏被他压进大床内,他全身的火热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肤,过渡到她体内。
“我不想做。”她有些无奈,反抗不过,但还是表明了她的意思。
盛又夏不肯,自然就要奋力挣扎,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力量的悬殊感才会让女人觉得挫败。
再挣扎下去,说不定还会伤了自己。
一串铃声突然钻进耳朵里,是她的手机响了。
这种尴尬时刻,谁的电话都不能接。
但傅时律却先一步将手机拿过来,将它丢在盛又夏的脸侧。
几乎是同时,里面传出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离婚,顺利吗?”
盛又夏看向屏幕,只是一串号码,没有标注是谁。
但这话,狠狠刺激了傅时律一把。
他手指强行纠缠过盛又夏的指缝,逼得她同他十指交握。
盛又夏抬头,下巴用力在手机上点了好几下,这才把电话挂断。
“心里有鬼是不是?”傅时律沉声,不悦。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哪来的鬼?”
“别以为你没备注,我就不知道他是温在邑。”
还真不傻,跟狗子一样有敏锐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