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玫瑰盐的味道。
可若再具体些形容,好似只能用些抽象的词语,比如说,怅然若失,比如说,优雅神秘。
她下意识看向窗外。
不想让自己过多地去关注身边这个男人。
可目光落在窗外高悬的那轮明月上,竟又觉得这清冷也像他。
“很抱歉。”
这是他开口同她说的第一句话。
男人的声线,出乎意料的温柔,每一个单词都带着奇怪的韵律,她可以从字里行间,窥伺到他的愧疚。
女人没有说话。
只是,玻璃窗上,她漂亮的侧脸,眼尾微红,眸子里藏着潋滟的泪光。
而这一刻,他下意识侧过头看她,复杂的目光落在窗面的倒影上。
044在意识海里沉默看着又是零帧起手的某人。
这份对微表情的控制力,当初就该去学表演,而不是什么劳什子的f语。。。。。。
“这几天,需要我做什么。”
他诚恳出声。
若非公然支持自己,艾斯克兰也不会遭到那样猛烈的截杀。
他的离世,对所有人来说,都太过突然。
人心动荡,支持率尚不稳定。
这时候,洛顿最该做的,是引导舆论打击对手,无论是不是对方做的,势必要将脏水泼到政敌身上,在大选前彻底将那人冠以行凶杀人的罪名送进监狱。
他本不该来的。
可。。。。。。他还是来了。
她沉默着没有开口。
可隐约加重的呼吸,昭示着女人这一刻并不平静的心情。
他知,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柔弱。
只是,心里大抵是有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