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恶的人,不让他们放点血,怎么可能会长记性?
所以,他不但最低价收了对方的衣服,还找人混进人群鼓动大家去退钱。
什么君子小人的,他就知道不出这口气他憋的慌。
同样憋的慌的还有姜云月。
“我才两天没去,你就赔出去这么多钱?要干什么你怎么不先跟我说一声?”
听见她这话,这语气,原本就气不顺的姜云月顿时火气更大了。
他们只是合作关系,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好像她低她一头还得像她汇报了?
可两人做生意到底是借了刘长江的光。
因此姜云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就改成了:“不给退他们就要去市管会,我能有什么办法?看着店关门?”
田玉霞气笑了:“他们这么说你就退钱?开了这个头,得退到什么时候?”
她看着姜云月,真想撬开她脑袋看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你怎么不换一种思路想想?要是咱们把这部分钱拿出来给市管会,别说全给,就是给一半,市管会都能把这事儿压下来你信不信?”
跟着刘长江时间长了,她自然也学会了走领导那一套。
下边的人你搭不搭理有什么用呢?别看着这会儿好像抱成一团了,实际上轻轻一挑拨,就是一盘散沙。
“刺头单独找了安抚安抚,其它人看他们还有那个胆子去吗?就算敢,市管会的人出面压一压,一个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竟是连语气都学了刘长江十成十。
姜云月不说话了,心里却更加懊恼起来。
半晌,抬起头问:“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田玉霞:“还能怎么办,你能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