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元里对萧萌越发有愧疚感,萧冥烨一拍文案:“大逆不道,目无帝王,加罚十七王爷三天不可进食,跪冥堂忏悔七日。”
刘公公心疼萧萌道:“世子可把十七王爷害惨了,原先皇上只是罚十七王爷一日不吃不喝,跪三日冥堂。”
元里埋下头:“臣可以为十七王爷分担一些吗?”
帝王低眸翻开奏折。
元里又道:“刚刚是臣招惹了皇上,皇上为什么要去罚十七王爷?”
帝王依旧静默着,不回不应,不言不语。
刘公公:“世子赶紧走吧,皇上不想理你。”
元里静静的起身,转身向着殿门走去。
【草,老逼登!】
帝王握笔的手青筋突起。
元里心情别提有多坏,对萧萌的自责,感觉就像害死他全家似的。
他走了一段路,遇到邢峰。
邢峰环顾一圈,塞给他一张纸条。
元里选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打开纸条看去,不由眸色一亮,欣喜起来。
随即人快速敲着盲杖,向焦防殿后的小树林走去。
可人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住脚步。
元里视线四处扫射,最后定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人蹲下身去,从地上捡起一大把锋利的石子,紧接着向机关枪扫射似的“嗖嗖嗖”向树上一顿砸。
一大把石子都砸完后,元里静静的盯着那棵树瞅了一会,旋即放心来:“没有人。”
言毕,元里敲着盲杖离开。
元里走远后,姜冥“啪嗒”一声,从树上掉下来。
这次人不但满头大包,浑身上下跟大包上长个人似的,被疼的眼泪花子都飚了出来,哭唧唧:“这怎么一个比一个狠呢。”
一双锦缎长靴映入姜明眼帘,姜明眼睛顺着靴子一路看了上去,对上邢峰的眸子。
“我送姜大都督去太医院。”
姜明不情不愿:“谢了。”
邢峰公主抱着明明走去太医院。
见四周无人,元里将黄金盲杖夹在腋窝下,一路小跑冲进小树林。
小树林中,男人身着墨色缂丝云纹长袍,衣摆层层叠叠,繁复清贵。
此刻,他轻轻倚在树上,身姿如月下青松挺拔,长簪束发,披散下来如瀑布般的墨发垂顺在身后,微风浮起几缕长发,轻轻飘逸着,平添几分慵懒悠然,将成熟男人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