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刘哥嘛,今儿带着俩猛人来了啊?给不给个面子,我让咱俩头牌接待?”
“随你。”刘刚甩了甩手,“今天兄弟们受苦了,好好伺候。”
老蔫儿立马吩咐服务生:“给我把‘奶油’和‘巧克力’叫出来。”
不多时,两个穿着低胸旗袍、化着浓妆的姑娘摇曳着进了后厅,领着地瓜和土豆子去了楼上最隐秘的豪华包间。
老蔫儿这才搓着手,把刘刚请进茶室。
“老刘,来点好茶,我正好有点事,想请你搭个桥。正准备过几天去拜访你,没想到今天赶巧了。”
刘刚皱眉:
“你不会是想投奔我们郑总吧?现在风声正紧,可别扯事。”
“哎,老刘你误会了。”老蔫儿笑得贼兮兮,“是我有个拜把子兄弟,他有个朋友,最近在工地上被一群刁民砸了场子,这不是想找点本地人帮忙压一压场子?”
刘刚挑了挑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说的这位朋友,该不会是宏达化工的……?”
老蔫儿一拍大腿,嘿嘿一笑:“刘哥果然是内行。”
“说吧,什么事情?”
老蔫儿也不藏着掖着的,直接说了出来:
“这不是我那个兄弟的工地被百草乡那群刁民砸了吗?他手下的兄弟伤的伤,残的残。
工地还要继续干,所以想从郑总手底下借几十个兄弟撑一撑场子,吓退这些刁民……”
刘刚笑了,一丝狡诈的光芒在眼底一闪。
“这事啊……不好办啊。”
刘刚坐在皮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神色平静。
老蔫儿亲自泡的茶,水开得滚烫,茶叶是金骏眉,香气扑鼻,可他只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老蔫儿在对面陪着笑,见刘刚迟迟不开口,只好先发话:
“刘哥,别啊。这事儿你看……能不能帮我们跟郑总搭把话?不求别的,亏待不了咱们兄弟,打不起来这群刁民欺软怕硬,只要咱们兄弟亮一下家伙,就能把这群刁民吓跑……”
刘刚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道:“我就是个跑腿的,公司的的事儿,还得郑总自己拍板。我可以去说,但现在是风口浪尖,兄弟们都去躲风头去了,这件事实在是不好办……。”
他话虽说得有点推托,却留了余地,老蔫儿一听,顿时眼睛亮了,以为有戏,忙不迭地往前凑了凑身子,小声道:
“其实这事儿也不难。我实话跟您说吧,我兄弟马波是宏达化工的副经理,他那边已经想好了一整套方案。
他的意思是,干脆激一下百草乡那帮刁民——你也知道,那群人就是刺头,一点火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