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有点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它突然有点想夏油杰了。
它想:夏油杰很好。
他会把自己狩猎到的食物分给自己,也会很笨拙地试图教会自己知识,还会拿出黑方块给它播放好听的音乐
现在芽衣学会了很多词语。
它虽然还是懵懵懂懂,但却能够用语言形容出他身上那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是温柔。
抬起头,枯萎的苔藓变成了黄色,很显眼,刺激着小团子的神经。
还是好难过
没有杰投喂的汉堡,也不能偷白毛的草莓饼干,喜欢吃的草在眼前枯萎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永不退缩的虫巢之母瘪了瘪嘴,眼中旋转着一闪一闪的泪光。
哽咽了一下,它呆呆地贴到在墙上。
像是一只自闭的鼠鼠,把自己团成了一个悲伤的鼠球。
芽衣:它,它只是有点怀念小眼睛两脚兽了。
就想一会儿,一会儿再继续逃生!
“啪嗒——啪嗒——”
斗篷人再次踩歪了。
这一次失误地更明显。
它僵在了原地,犹豫地看向前方无尽的道路,心中摇摆不定。
终于,它下定决心,猛地一回头:
一只自闭的触手小团子闯入了视线。
斗篷人的胸腔肉眼可见憋了,似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它焦虑地伸出手,扯了扯帽兜,才再次转身向前走去
另一边,抵着墙角自闭的小团子突然瞪大了眼睛:
什么味道?怎么有股清香味?
它本来还想再难过一会儿的。
但身体却过分诚实,完全不受控制。
扛不住诱惑的小触手兴奋地甩来甩去,像是过年了那么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