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是谁干的。”怒意升腾,傅时继续开口,语气十分笃定:“狗皇帝。”
“解药每月都会送到府上,所以没事。”既然傅时都猜到了是谁时缚就没必要瞒着,他也没想瞒,只是喜欢将那些狼狈都留给自己看:“别担心。”
傅时深吸一口气。
他这具身体有些弱,是那种疏于锻炼的弱,再加上现在没有天赋技能,他做不到完好无损的杀掉狗皇帝,得在等等。
但凡现在技能恢复一个,哪怕是他的画皮,他都敢直接冲进皇宫取狗皇帝的狗命。
时缚在他这里除了没有自己的身体之外就没受过委屈,结果到这儿这么憋屈,他心疼。
“是毒吗。”傅时调整好心态问:“平时感觉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不吃解药发作了会怎么样?解药怎么制作?”
时缚笑着一个一个问题回答:“是毒,名为雪见寒,平日里只不过是体寒,只有冬天才会明显一些,不会不舒服,只是一直觉得冷,没有解药服用会四肢僵直,脉搏微弱,到死时血液都是冷的,解药的配方在皇帝手里。”
傅时明白了,这狗皇帝必须杀。
他一边思考怎么杀狗皇帝,一边开始扒时缚的衣服。
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他想给时缚暖一暖。
华贵的衣衫被有些粗鲁的层层褪去,时缚唇角噙笑任由傅时胡来。
那价值千金的衣服被随意扔了下去,刚好罩住小时,花豹有些生气的扑腾出来,有些委屈的嘤了一声。
傅时没理它,只专心把人搂进怀里,还是想感叹一句好冷。
怪不得白日里初见这人紧紧裹着白色大氅,身边还放着五个火炉,怕是这样都暖不过来。
“以后我给你暖。”傅时拉过被子盖好两人,手脚并用把人死死抱住:“不会再冷了。”
那些狰狞的记忆又想去遮住时缚的眼睛,可他现在面前有傅时。
青年那样温暖,硬生生为万里雪原挂起一轮新日,将那些丑陋磨人、汹涌而来的记忆逼退半分,时缚感觉自己的心结好似又被撬开了一些,却又被他死死按住。
他看着青年笑起来的模样道:“要是敢跑,我会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我的身边。”
“好啊好啊。”傅时一口应下,他美滋滋的抱着时缚:“你也别想跑,我也会打断你的腿,不,我会带着你一起死。”
闻言时缚顿时笑出声。
世人常说九千岁时不然性格阴沉不定,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所有人都惧怕他,要是跟一个正常人这么说,或许会得到厌烦与害怕,可这人就是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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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还会反过来威胁他。
只不过这威胁并不高明。
“死太简单,你要用其他的手段威胁我。”时缚开口,准备手把手教傅时:“没有人值得你付出生命。”
“可是我没有爱会死的。”傅时语气轻轻:“时缚,我只要你一个人的爱,其余的,我才不稀罕。”
气氛又有些暧昧,一只豹爪子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