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同意,我说主犯没抓到,证物不能被带走。”
“做的好。”陆国安后仰靠在椅背上,双眼微闭,神色晦涩莫名,不知道在想什么。
甘队长也看不出自家局长是个什么想法,只好继续说道:“只是局长,我总感觉她好像不太甘心,我担心她……”
“无碍,你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这件事我来处理。”陆国安知道他的意思。
无非就两种,一个是自杀上吊这类的泼妇行为威胁,一种是找人给他们施压。
前者不太可能,一个年轻的小媳妇还抹不开面子做这样的事。
后者嘛,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说起来,他也好久没有和京城的那些人打交道了,也不知道会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另一个是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估计是他们被一些地痞无赖给缠上了。就问我如果他们跟别人起冲突了,不小心打伤了对方,被对方讹诈怎么办?”甘队长如实汇报工作。
陆国安睁开眼睛,盯着甘队长,语气平静无波道:“你是如何回答的?”
甘队长只觉压力倍增,“我就跟她说,打架很正常,但是不能太冒火伤人太重,太冒火影响过于恶劣,必要立为典型。
当然了,除非伤情太重,否则他们也是不管这些小事的,只能他们私下解决的。
而且就算管的话,也是制裁他们动手的这边。
然后雷声大雨点小判定相互道歉相互赔偿医药费。”
“至于对方会不会狮子大开口,他们警察局不管这些。”
甘队长顿了顿,又道:“人又问了,说对方派人过来盯着他们威胁他们怎么办?”
“我也怕他们真的惹上了羊城的一些地头蛇然后被狠狠教训,就让他们要么按对方的意思照做,要么就找个地方好好道个歉,再商量能不能少一点。
总之,那些地头蛇能不惹就不惹。
不然,就算他们警察能帮忙解决,也难保那些人不会来个秋后算账。”
甘队长把今天早上刘佳佳过来警察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一复述给了陆国安听。
陆国安听了表示心累。
别看他这几年没少整顿羊城,但是羊城的本地人很抱团,他一有动作便沉寂下来,根本做不到彻底根除。
刘佳佳咨询的事虽然他们警察局也可以管,但他们警察局精力有限,不能事事都能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