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斯非指尖敲击沙发扶手的频率加快,终于,“我需要。。。。。信任。”
“当然。”莫伊拿出卫星电话,拨了个号,只是说了句“oK,可以了”便挂断。
随后看向梅斯非,“第一批存在于纸面上的5公斤高纯度黄金已在达累斯萨拉姆完成交割,收货方是您儿子控股的贸易公司,这个算是两个生意人之间的一点见面礼,作为我们长期合作的开始。”
“顺便说一句,您儿子在开普敦大学的账户里,将额外刚收到这学期30万兰特的奖学金。而上述,都会在一个小时内完成。所以,我们,可以要杯咖啡喝么?”
梅斯非点点头,“当然,最好的耶加雪菲。还有,烤羊肉。”
“不胜荣幸。但是。。。。。”
“我明白。”梅斯非拿起桌上的“中华”,拆开封,捏出一根在鼻子前闻了闻,“是不错,像那边的人一样,柔和。”
“但不是软弱。”
“呵呵。”点上烟,梅斯非冲门外喊了声,“伊萨!”
随即,一个腰间挂着小刀的军装黑瘦小哥儿,从旁边的屋子里跑了过来。
“少校,您叫我?”
“嗯,你表弟,赛义德,是不是在玛尔比特?”
“是,少校。”
“能联系上?”
“能。”
梅斯非瞧了眼莫伊,莫伊一碰卡比萨。卡比萨瞬间明了,起身。
“你听他说,能办的,就办。”
“是。”
“等等,卡比萨。”莫伊叫住要跟着出去的卡比萨,从茶几上的一张广告纸上,撕下一片,拿着笔,歪歪扭扭写了半天,递过去。
“如果可以,递进去,现在,人最需要信心。”
“oK!”
一小时后,梅斯非出了会客室,再进来时,冲莫伊点点头,大笑道,“奥科科说华人只会塞美刀。”
“今天晚上,有人就会收获信心。”
“谢谢!我们。。。。。”莫伊要说,却见梅斯非一抬手,“生意是生意。”
“当然。”
“继续我们刚说的,你们怎么让奥科科在姆特瓦拉港的走私线出点意外?就像我的金矿?”
莫伊笑了笑,“您知道的,索马里海的飓风季之前,货船容易遇上海盗。而且,坦桑海军或许会加强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