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花咏生病住院,沈文琅少不得要去探望,他没甚诚意地提着一篮子香蕉就上了门,看得盛少游牙疼,花咏也十分嫌弃,让陈品民直接怀疑自己的眼睛。
陈品民果断走人,盛少游不待见沈文琅,但却舍不得离开病房,只能捏着鼻子忍着。
花咏可舍不得盛少游委屈,直接冷着脸应付沈文琅两句:“文琅,我这边没什么事儿了,高秘书那边更加需要你,你快回去吧。”
沈文琅就是过来添堵的,所以将手里精美的藤编小篮子往花咏腿上一扔,趁着吓得盛少游赶紧拿开那一篮子香蕉的时候,凑到了花咏后颈直接撕了那张医用胶布。
“哟,我就说嘛,不管多严重的伤口,这么一晚上的功夫也该愈合了,果然,都恢复如初了啊!”
花咏沉着脸从沈文琅手里拿回贴着腺体的胶布,没好气地问:“你到底来干嘛呀?多冒昧啊刚才。”
盛少游也沉着脸请沈文琅出去:“文琅总,您家实验室不是放出了腺体靶向药研制成功的消息嘛,怎么还有空到处溜达?”
“这有钱不挣,看着就不是文琅总您的作风啊。”
沈文琅理都不理盛少游,虽然花咏算计他盛少游在先,但花咏的感情是真挚无疑的啊,尤其盛少游一直让花咏失望,作为花咏的朋友,他沈文琅不待见他盛少游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沈文琅只看着花咏,笑道:“我跟…人打了个赌,说有的人就快有家人了,花咏,朋友一场,你可要让我赢这一把啊。”
闻言,花咏的脸色更是黑得厉害,他也懒得理会沈文琅了,低头将脖颈展示给盛少游看,“盛先生,你看我真的好了,我想出院……”
盛少游虽然想要膈应沈文琅,但更加看重花咏的健康跟安危,仔细看过花咏昨夜还鲜血淋漓的后颈腺体处如今果真光滑如初,他总算松了口,点头同意带花咏出院。
两人就这样一起去找了医生,拿到出院同意书之后直接上车就走,根本没有回病房。
而沈文琅可不是专程来探病的,他是来了医院过后跟常屿通了电话,才知道花咏昨夜发生意外进了医院的消息,之前就专程带着高途过来复诊,还有高晴也到了回医院回访的时间。
这会儿高途已经确定身体养好了不少,孩子也健康,高高兴兴陪着高晴复查去了。
今儿过去花咏那边冒个头,是为了让盛少游好好儿想清楚。
果然,回去的路上,盛少游就问起了花咏跟沈文琅的关系。
花咏老老实实答道:“我跟文琅认识多年,也多亏了长辈的关系。不过认识再久,也比不得盛先生啊~”
盛少游闻言心中一喜,但看花咏笑嘻嘻的样子就有些不爽,“到底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了,不止知道你昨夜进了医院,还知道你今日就康复呢。”
花咏十分喜欢盛少游为他吃醋的模样,赶紧哄道:“我跟文琅认识的时间确实远远不如盛先生啊~”
“盛先生你忘了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正好十五年呢。”
“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