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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副作用（第3页）

楚家已经毁灭了。是楚寒亲手做的。

楚慈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我有一个地下室。”她终于说，“而且我要你确保，没人能从网上追查到我在哪里。”

“啊。啊，好啊。”楚寒笑着应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嘴唇在发抖，“不会有人找到的，我保证，从今以后我就不出门了，我盯着电脑，没人会找到我们的。”

韩素澜心烦意乱地扭过头。她清楚，但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谁而难过。

“去洗澡。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也没多久吧？前两天路过一处废弃工地，我还特意接水洗了个澡。”楚寒抬起袖子闻了闻，抬腿要走，又停下：“对了。我哥可以现在让他去地下室吗？他在笼子里太久了。对了，这有没有换洗的衣服？我可不想再穿这身了。”

“我带他去地下室。”韩素澜抓起笼子，很沉，但比想象中轻。“衣服我在网上给你买，到之前你就在浴缸里泡着吧。”

“知道了。但衣服我想自己挑——”

“你随意。”她拖着笼子往外走，但是实在太沉了；“钥匙呢？他自己不会走吗？”

“你可以试试。我觉得还蛮灵性的。”楚寒把钥匙抛过来，“电脑在哪里？”

“浴室旁边。你自己找吧。”韩素澜把笼门打开，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黑豹也跟着慢慢爬出了笼子，停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

她转身继续走。黑豹迟疑着看看楚寒，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去吧去吧。”楚寒笑眯眯的挥挥手，“她不排斥你也就现在，赶紧追上去呀。”

像是听懂了他说的话，黑豹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又走了两步，又回头。就这样走走停停，一直到地下室的入口，它走下去，就再也没回头。

“呼……”

楚寒唇角的笑容慢慢落了下来。但是很快的，他又扬起了唇角，只是眼睛里再没有一点笑意。

“这是好事，对吧？”他自言自语，“还以为她不会管我们呢，真是心软，也不怕我阴她，嗤……”

他摇了摇头。

“这样，算是对的起你了吧？终于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好累啊……”

他转身开始找浴室。

“要是她愿意在那之前和我做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