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真有意思!”
“那小骚货是有多销魂啊宴大少爷!”
“你看你这个样子,真像那个小贱人的一条狗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左一句“小骚货”,右一句“小贱人”,听得跪在地上的人,手臂绷着的劲儿用力到青筋暴起。
可是他脸上依旧平静,像是丝毫没有被触怒一般,沉声道:
“我已经如你所愿了。”
“熊匡,你该信守诺言,放了他。”
熊匡笑得癫狂的动作被打断,他从保镖手里夺过棍子,在地面上拖着拽过来,走到宴寒面前,高高举了起来:
“宴寒,你说你当初要废了我的时候,想过自己也有今天吗?”
他挥着铁棍,重重抡下——
一只手猛然盖住了姜洛洛的眼睛,姜洛洛下意识地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指甲深入皮肉,掌心濡湿一片,浓重的铁锈气息传来。
姜洛洛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充满恐惧地张大了在黑暗中的眼睛。
只是他没有听到棍棒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只是听到了一道熟悉而冰冷的声音。
音调平淡的波澜不惊,一字一顿道:
“我说了,你该放了他。”
“卧槽!”
耳边传来萧忆慈的感叹声,那只大手拿开,不远处的景象映入眼帘。
宴寒一只手握住那截铁棍,另一只手握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抵在熊匡胸前。
他淡漠地掀了掀眼皮,眼尾轻轻扫过眼前的废物。
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和逼迫感,目光锐利如刀锋,酝酿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像你这种废物,竟然可以平安地活过这么几年?”
他笑了笑,薄唇勾出残忍的弧度,深色眼眸戾气横生:
“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