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
床上的小美人转了转脑袋,果不其然的在房间角落搜寻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对方就那样坐在沙发上,手指按捏着自己的额头,像是对他的行为很不以为然一般,又像是在压抑着自己沸腾的怒火。
小美人挣扎的动作停了停,天花板的镜子里也随之倒映出一张浮现着薄怒的漂亮面孔,红润的嘴巴带着质问:
“宴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警告你,赶快放开我。”
细软的调子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的在那里努力威胁着他:
“你再这样,我肯定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宴寒掀了掀眼皮,刀劈斧凿般的脸庞格外凉薄,就像他如今的语气一样:
“那就随便你吧。”
他说完,终于纡尊降贵般的起身。
地板上传来脚步落地的声音,一声声逼近。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他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小美人,眼底沸腾着压抑的怒火,不悦道:
“我就是太宠你了,姜洛洛。”
“所以你才敢这么恃宠而骄。”
“什么都敢做。”
小美人脸颊绯红,红意从脖颈蔓延到锁骨下面的衣领里,像是三月初春的桃花,眼波都被春水揉皱了。
衬着粉粉白白的一张脸,连生气都带着娇气的意味在里面:
“你在说什么话啊?宴寒。”
“你到底讲不讲道理啊!”
小腿在床上蹬了几下,却只换来链子碰撞的声音。
站在床边的男人微微俯身,幽幽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目光锐利如刀锋,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话里格外酸:
“看来你还挺喜欢萧忆慈的,所以一离开我,马不停蹄的就要奔向他的怀抱。”
“那和我上床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希望在你上面的人不是我?”
宴寒声音越来越冷,带着不服气的执拗:
“你和他也睡过了?”
“他在床上更温柔一些?所以你就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