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丢掉手机,这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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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果然有人来了小阁楼这边,要帮他搬东西。
但姜洛洛没有什么好搬的,背着书包,抱着自己的两身洗的干净的校服,就离开了。
在这座庄园里,宴寒自己一个人就住独栋小别墅。
新搬去的地方在宴寒的小别墅里,只不过是在楼下。
但姜洛洛也挺开心了。
小阁楼上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所以阳光不好,房间里面总是阴沉沉的。
但这间房子的窗户很大很亮堂,床也很大,软乎乎的。
他刚在床上打了个滚,房门就被人敲响。
姜洛洛走过去,是接他来的人:“表少爷,少爷让您过去,医生来了。”
姜洛洛丝毫没多想,跟着就过去了。
来人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有条不紊地帮他检查,偶尔语速极快地交流几句。
不管是汗蒸还是抽血,姜洛洛都能接受。
只是没多大会儿,他接过来一支试管,用磕磕绊绊的英语跟医生再三确认之后,脸一点儿一点儿地红了。
这究竟是什么体检啊?
怎么还要那个啊?
他拿着那只试管,给宴寒打电话,声音嗫嚅着,“少爷……”
宴寒“嗯”了一声,似乎是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不想做就不做。”
打着电话的小美人眼睛一亮,声音清脆:“谢谢宴少。”
另一边,宴寒挂掉电话,优越五官带着肃穆的贵气:
“你确定,用这些就能提取出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