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款式很挑人,太过稚气会显得滑稽,太过成熟的人又会被衬得老气。
裴知晚高挑又白皙,身上没有稚气,满身锋利。可她身上外露的锋刃反而被这身裙子削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意外的温和。
“小姐,帝总来了。”
周叔从外头进来,身后还跟着帝忱和帝南淮两个人。
如果说帝忱的到来裴知晚还算有所预料的话,那帝南淮的到来在裴知晚来看就是毫无道理。
她实在想不明白,帝南淮追这么紧到底图什么。
“帝总,”裴知晚只晃了一下便回过神来,旋即走上前去和帝忱打招呼,“帝总还真是给我面子。对了,上次的外套,我还没来得及给你。”
“没事,”帝忱冲人笑笑,却没向平时参加其他酒会似的和人喝酒,“不急。”
“裴小姐只和小忱打招呼,怎么不理我啊?”
帝南淮见裴知晚不理她,还主动凑上前去自说自话,“莫不是裴小姐对我有什么意见不成?”
说这话的时候,帝南淮从一旁侍者的托盘上拿起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到裴知晚跟前。
裴知晚皱了下眉。
她就说帝南淮这个狗东西没憋什么好屁,一来就阴阳怪气的逼她喝酒。
这家伙该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小叔,在别人家里给人家才刚成年的女儿灌酒,这未免有些太过傲慢了吧?”
帝忱走上前去,抬手拦下将帝南淮递给裴知晚的那杯酒,拿着手里自顾自一饮而尽,“也是,小叔掌权多年,目中无人,哪里还在乎旁人是个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