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怎么好像有点过敏?”
裴知晚随手将颈子上的项链摘下来丢给帝忱,“我今晚要是进了医院,医药费要由你来付,得算工伤。”
帝忱眉头也皱了起来。
旁边就是阳台,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拉着人过去,然后才抬手摸向裴知晚颈间的红痕。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裴知晚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浑身僵硬的看着帝忱,就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砰砰、砰砰,一声强过一声。
晚风将四周的空气都带的滚烫,裴知晚眼睫发颤,下意识避开了和帝忱对视的目光,连带着往后退了一步。
“别动。”
帝忱径直伸出左手揽在她的腰上,右手在人锁骨前轻轻按了几下,“疼吗?”
“啊、啊?”
裴知晚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帝忱开口,整个人都在发懵,眼神茫然。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和着晚风一起,比酒还要醉人。
“问你疼吗?”帝忱又无奈的笑笑,“胡思乱想什么。”
“啊,噢噢,”裴知晚眨眨眼,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和帝忱对视一眼,然后边很快又别过头去避开视线,“不疼。没事儿,我没那么娇气。”
说完,她赶忙往后退了一步。
粘稠的氛围被打破,四周温度猛地降了下来。
温度一降,裴知晚觉得身上的脖颈间的热痒都减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