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点大,应该不是蔡根能决定的。
“那就是说,苦神为了干工程,通过你们,欺骗了火灵。
然后,让你们萨满教吃的瓜落吗?
不对啊,你们不是近些年,才来到棒子国的吗?
不是有什么夺祖仪式吗?
你们以前不在棒子国啊?
为什么针对你们纳喇氏呢?
说不通啊,你能不能别像便秘一样。
把事情说明白,能不能死?
你就当自己说遗言,再不说,就要带进棺材里了。”
那天一把第二个烟斗,又敲碎了。
也许是因为,蔡根说话不吉利。
也许是因为,他同感失调。
拿出第三个烟斗的时候,同时带出来一张纸。
拍在了蔡根的面前。
“我还真的要死了。
一年前检查出来,就是晚期。
坚持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十八奶回来主持大局。
结果,十八奶还撂挑子了。”
晚期?
蔡根觉得自己的小嘴,像是开了光一样。
这么准的吗?
还是说,独见在默默的发挥作用。
每一次脑抽,都是独见那独到的见解呢?
看了看那张纸。
拿起来后,放在眼前,又仔细看了看。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