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观,和武当山有啥关系不?”
涉及道门,蔡根想起了王苟胜。
“同属道门,一个是武当派,一个是全真派。
要说没关系,有点牵强。
要说有关系,也是竞争关系,毕竟同行是冤家。”
贞水茵对于道门的事,还是比较门清的,不像蔡根那么没有常识。
“哦,咱们先去看看情况吧。
实在不行,再给狗剩子打电话。
等等,白云观,我咋这么耳熟呢?
好像在哪里听过,记不起来了。”
贞水茵没有给蔡根时间思考,一脚油门,冲上了去白云观的路。
刚开了没多久,喳喳终于压制不住心里的疑惑。
“蔡叔,你刚才为什么不问,二驴前因后果啊。
他肯定有事瞒着你,你咋那么好骗呢?
再说了,如果他不得罪人,不可能被谤法。
而且,你知道吗?
谤法的触发条件,还是比较苛刻的。
在最开始的时候,只会放大心中的恶念。
在不断地放大中,慢慢影响人的判断,想法,行为。
如果二驴没有那么想,最后也绝对不会那么做。
你单纯把所有责任,全都放在谤法师身上,有点不客观了。”
“嗯,对,我也是这个意思,道理说不通。”
贞水茵和喳喳,知道二驴所做之事后,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了。
所以,即使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就是同情不起来。
蔡根烦躁的打开车窗,点上了一颗烟。
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
沉默吧,没法说出口。
“哎呀,你俩岁数也不小了,咋净说小孩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