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二驴回来,还意气风发的呢。
我俩还喝了半宿呢。”
说完这话,蔡根猛地想起了那瓶被二驴自己喝完的天之蓝,那孙子一口没给自己留啊。
李老师又哭了一小会,才带着抽泣着说。
“上次他爹有病,给他打击挺大的。
当时就不想再那边混了,想要回老家发展。
可是媳妇和孩子都不干,看不上咱们这个小地方。
后来,二驴说接了一笔大业务。
只要能办成,车贷房贷全都能清,然后就回来一起享福。
再后来,我就接到了找二驴讨账的电话,说二驴欠了好多钱,还不上了。
我问二驴,二驴说不让我担心,他能搞定。
这事还没完,我儿媳妇就淹死了。
又过了俩月,还没年的时候。
孩子又死了,意外死了。
你说,二驴这是啥命啊。
你说,是不是家破人亡了。”
卧槽,蔡根都不知道咋安慰她了。
这个命,确实有点不太好。
“李姨,他欠多少钱啊?
你是想让我帮他。。。”
李老师赶紧摇头。
“二驴说他把钱全都还上了,不让我担心。
说处理完房子,他就回来,陪我们。
可是。。。”
啊?老婆孩子死了,钱就还上了?
蔡根的汗毛炸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一周以前开始,我联系不上二驴了。
打电话,接通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