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火珠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烟,顺畅无比的点上。
深深的抽了一口,久久没有吐出来。
感觉到犹如新生儿第一口呼吸般的舒畅,才吐出了烟。
共康惠说的没错,确实给了自己一个含苞待放的新肺。
而且,按照他的说法,有他保驾护航。
每天对着发电厂的烟筒抽,都没有事,放心霍霍。
同理可证,蔡根明白,自己估计喝酒也应该没事。
毕竟有燧人氏在那顶着,一点酒精小意思,助燃都不够。
抽烟喝酒已经全了,就差烫头了。
蔡根摸着光头很郁闷,没法实现。
想到这,蔡根深深的自责了一下。
燧人氏与共康惠的无私奉献,竟然成了自己肆意培养不良嗜好的本钱,有点过分了。
自己这样想,是不是太堕落了。
连抽了好几口烟,才向着楼下的小院看去。
到底是啥礼花啊,这么亮?
“卧槽,好大的金花啊,这得多少钱?”
其实,金花在接近举钵罗汉头顶的时候,已经缩小了很多。
远远不及与罗汉法相碰撞的时候大。
但视觉冲击一点也不小。
“卧槽,那不是举钵罗汉吗?
这个货咋找上门了?
难道知道我昏迷,来看探病?
这么孝顺吗?”
等待金花落下的举钵罗汉,一动也不能动,很是无助。
尤其,蔡根的声音还很大,在他的心态上产生了一万点暴击。
自己为什么要孝顺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