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先在城里休息几天,这件事交给我吧。”
四婶没有表态,只是吃着吃着就开始抹眼泪。
后来就再也忍不住了。
“爱国,你怎么这么混蛋?为什么不能跟芳芳好好过日子?”
“妈,我这辈子对不起芳芳……,”
四婶丢下碗筷,挪到我旁边,“儿啦,跟芳芳复婚好不好?就算是看在我那两个孙女的份上……,”
她说的不是废话吗?
这种话说得太晚了。
我陪她掉了几滴眼泪,然后才乞求她的原谅。
“妈,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永远都是罗家人……,”
罗芳芳在一旁细嚼慢咽,眼眶里也闪烁着泪花。
她做饭的手艺不错,只是以前我没有机会品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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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伍红梅的事情也跟她俩说了,得知王秃子瘫痪在床后,四婶表示要去看看。
于是在吃完午饭后,我开车载着罗芳芳和四婶先去买了点东西,然后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伍红梅租住的那间地下室。
伍红梅不知道我们会来,显得有些慌乱,她正在一个煤油炉上给王秃子煎药。
王秃子是脑出血引起的半身不遂,和我们打招呼时嘴都是歪着的。
十几年前他在伍家村那可是首富,谁曾想现在竟落得这般田地。
“红梅姐,你怎么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罗芳芳这样问。
伍红梅苦笑了一下,她说也是被病给折磨成这样的。
四婶问她怎么不回伍家村,毕竟她家里还有老母亲和一个上高中的儿子。
“我哪里还有脸见他们?这辈子就这样吧……,”
伍红梅把煎好的中药倒进一个碗里,放在嘴边吹了吹。
再把王秃子从床上扶起来,把药碗递到他嘴边。
“红梅……,是我……连累了……你……,”
王秃子歪着嘴,断断续续讲出了这些话。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伍红梅对王秃子的不离不弃,已经超出了大多数的结发夫妻。
她不但要照顾王秃子的饮食起居,还要想办法赚钱给王秃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