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我的饭……,”
张春梅捡起地上的筷子,用开水烫了一下,又开始给我喂饭。
“诶,我也打算去把节育环取掉,你以后最好随身携带避孕套,不然怀上了你就别怪我。”
吃饭的时候她跟我谈这些,差点让我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她又说起了何花。
这几天每次吃饭的时候她都要骂人家几句,好像这样心里才舒服。
我不敢替何花说话,否则她会越骂越久,越骂越难听。
不过这两天何花也没来医院看我了。
“婆娘,你去给医生说,让我出院好不好?我躺在这里腰酸背疼,很难受,再说公司有很多事要忙……,”
“你跟我说没用,是罗芳芳的主意。”
“你可以不用听她的嘛,今天就把我接回去好不好?”
“好呀,没问题,那你敢不敢光明正大的到我那里住一个星期?”
算了,就当我没说。
我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罗芳芳。
不过成天躺在床上实在要命,无聊的时候我就很乐意跟这里的护士小姐姐聊天。
她们知道我是谁,聊天时也都放得开。
特别是那个姓郝的女护士,时不时还跟我开几句晕玩笑?
她说我有两个女人,每天晚上怎么忙得过来?
我说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
她说长期这样下去,我肯定肾亏。
我说我肾好的很,每天早上起来还能一柱擎天。
她这才红着脸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我在病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好像听到了我妈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她站在我床边,罗芳芳就跟她站在一起。
“妈,你怎么……,”
肯定是罗芳芳上午开车回去把她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