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揉了揉被师父拍的有些痒的头,假装抱怨道:
“师父,可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我都是大人了…”
钟万爻听见,收回了手,喃喃道:
“是啊,都是大人了…”
目光,落在了雨夜中。
易年瞧见,开口道:
“师父,有个问题想问您…”
“说…”
“我离开的前一晚,您是不是知道有人从竹园里出来?”
“知道…”
易年听着,深吸口气,开口道:
“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说着,转头看向易年,继续道:
“还有吗?”
易年摇了摇头,开口道:
“没有了…”
钟万爻叹了口气,开口道:
“我以为你还有别的事情要问我呢…”
易年再次摇头,喃喃道:
“太多了,问不完…”
“还有时间,也没人打扰…”
钟万爻说着,起了身。
可能是坐的太久,累了。
也可能是坐的太久,烦了。
背着双手,缓缓到了观星台边缘。
易年瞧见,也起了身。
拿着不知是谁带来的油纸伞,来到了钟万爻身后。
撑起伞,遮住了不知要下到何时的雨。
自己的肩膀湿了,但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