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点钟就躺下了,但林欣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他睡不着。
总感觉内心之中有什么东西催促着,推搡着,让自己焦躁不安,无法冷静思考,更是让自己沉不下去心睡眠。
林心海、蒂尼、伊索尔德。
自己的两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孩子林学言、林学心。
共济会,夏娃。
冷战铁幕时代无线电监听站里的粉红色水母生物。
聪明的浣熊群。
会说人话的猴子。
全新物种嵌合体禽流感病毒、大幅度变异的金色葡萄球菌。
芬尼根集团应急安全主管身上的磁卡。
西海岸、冰岛、南方诸州、纽约市区和太平洋对岸已经联系过的幸存者们。
永生之朊、各种各样的古菌、种类繁多数都数不清的处在暴走反击状态之中的微生物……
太多太多的关键点,林欣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关注什么了。
不对。
我分明是全都在关注!
我明明事事都在关心,不放过任何一个新消息。
不会放过任何的人、物、事。
林欣躺在床上,月光从窗口投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
有些清冷的月光却让林欣又热血起来。
“个人的能力终归是有限的。”
林欣自言自语道。
他抬起手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
1995年的12月29日。
凌晨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