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曼伸手去捉男人的手,却怎么也捉不到,男人的脸离她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
“沧渊哥哥。。。。。。沧渊哥哥。。。。。。”
季姝曼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
脖子上缠绕着一层白纱布,小脸苍白,凌乱的额前发中密布着细汗,沾染着发丝。
她口中不停地呓语着,双手紧紧攥紧被子的一角,不停地摇摆着头。
“姝曼,姝曼,你醒醒。”秦梓谦双手扶着季姝曼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唤着。
季姝曼睁开了双眼,眼前一团氤氲黑色,头顶的白炽灯光刺得眼酸,她不由抬手揉了揉眼睛。
男人的脸靠近,逐渐清晰。
俊朗眉目,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无边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裹挟着藏不住的焦急和心疼。
“。。。。。。梓谦哥哥。。。。。。”
季姝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喷涌而出。
秦梓谦的手掌越过她包着纱布的伤口,小心穿过她的长发,紧紧搂住她的肩背,将她抱起来,揽在自己的怀中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姝曼,没事了,没事了,你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
季姝曼紧紧攥住秦梓谦的衣服在他怀中抽噎。
她记得昏迷前好像有人死了,那声枪响,还有地上的血迹。。。。。。
三年前的事件似乎又重演了一遍。
只不过当时死的人是许知远,这一次呢?是宋沧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