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把剪刀,本来是用来剪开毛毯的包装袋的,顺手拿着,谁想到他会突然开门,横冲直撞上来。
这怎么能怪她,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
沈确看她不说话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耐心的问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毕竟昨晚给她注射了中和药剂,有些人会受不了,恶心呕吐甚至发高烧。
陈醉缓缓开口。
“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
“现在天亮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沈确捂着肚皮站起身走上前。
“走什么走,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走的了吗?”
沈确越靠越近,一瘸一拐,当他的身体离大床不过两步的时候,陈醉从被窝里又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吓得沈确往后退了两步。
“你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伤人啊。”
沈确甚至怀疑陈醉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难道已经被梁宴时迫害成神经病了?
也不知道是真怂还是装的,他捂着肚子一直往后挪,等两个人有了很长的安全距离后才冷静下来。
“我能帮你,我是医生,你听我的,你的病能早点好。”
“梁宴时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商人,我可是专业的,在治病方面他比不了我的。”
沈确继续劝说,他不是不愿意走,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昨晚的药剂会不会对陈醉产生不好的作用,他至少要继续留在房中二十四个小时,确保陈醉没事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