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叶凡一边警惕有没有追兵,一边给张有有把脉诊治。
虽然张有有受到不小惊吓,心理也有阴影,但身体却没大碍。
母子平安。
这让叶凡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要人没事,胎儿没事,其余心理刺激可以慢慢治疗。
“张小姐,没事了,我们已经出来了。”
看着依然麻木和呆滞的女人,叶凡把一枚白芒悄悄输入了进去:
“很快,我们就能回到刘家了。”
“我把富贵也从山上带下来了。”
“我知道你很伤心很难过也很恐惧,只是无论如何都好,你要节哀顺变。”
“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孩子想一想。”
“这是刘富贵的遗腹子,也是整个刘jsshcxx。co一线城市也有不少人脉,人人都说他要东山再起。”
“所以去到酒会上很多人围过来寒暄,还一个个要跟富贵喝酒。”
“富贵这个人脸皮薄,来者不拒,足足喝了两大圈后。”
“最后他实在喝晕扛不住了,才被我劝去酒店的休息室休息。”
“我则去给他煮一杯牛奶解酒,只是路上被几个女人拉住闲聊了一番。”
“我不想丢失刘夫人的礼仪,就跟她们有一句没一句谈起来。”
“然后我就听到有人哭喊和打闹……”
“我跑过去,正见欧阳小姐衣衫破烂哭哭啼啼从休息室出来。”
“鞋子掉了一只,长袜被撕破,披头散发,梨花带雨,好像遭受到侵犯。”
“接着,就是富贵和南宫子雄几个对打着出来……”
“我想冲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谁知刚走两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再醒来,就在天台了,被南宫壮抓在手里威胁富贵……”
“我想跟富贵一起死,结果被南宫壮捏在手里,没有一点求死的机会。”
“他要我做他的胜利品,做他女人好好伺候他,我不肯,他就把我卖去金熊会所。”
“我想趁金熊会所不注意一头撞死,谁知她们检查出我怀孕了,我又动摇了心志。”
说到这里,张有有又哭起来了:
“因为这是刘富贵留后的唯一机会了……”
她哭的稀里哗啦,这几天的经历,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从天堂坠入地狱,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