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闻言,让人递过信件。
打开漆封之后,只看了几眼,脸上就呈现出铁青之色。
“袁基也被刺客杀了!
暴君果然是暴君,只知道一味的杀戮,行此可鄙之事,枉为人君。”
“袁基也被杀了?”
在场众人纷纷大吃一惊。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心腹;
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
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暴君如此作为,合该当灭!”
“来人呐,与我杀了朝廷使者吴修祭旗!”
眼见气氛到了,张邈一拍长案,起身喝道。
“府君,暴君虽暴,但我们行事切不可鲁莽。
此事当且暂缓,我们要先看看其他州郡如何行事才对!”
从事邯郸商急忙起身建议道。
“这,这倒也是,我们且看本初如何行事。”
张邈打了个激灵,瞬间冷静下来。
董访建议道:“府君,可书信一封予本初,痛斥暴君,缅怀太傅和太仆,以情于袁氏。”
“有道理。”
张邈点点头。
邯郸商道:“凡事,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书信一封予本初,那就再书信一封予公路。”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