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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床榻上,女子衣衫尽褪,被人扔在了榻上。
彼此身影交叠,交颈折磨。
她咬牙忍受,一声不吭,眉心紧蹙。
萧璟看出她的勉强,看出她的不情愿。
心里汹涌的怒和对她的渴望交织在一起。
他抬手,一手掐着她脖颈,垂首压在她唇上,咬得用力,舌尖顶开她紧咬的牙关。
声音裹着欲色,寒声道:“木头一般,叫都不会,哑巴了?”
云乔牙关紧颤,侧首噙泪躲他。
萧璟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意,掐着她脖颈,不许她躲,
嘲弄道:“云乔,青楼的花娘尚且知道对恩客卖笑,你呢?孤待你不薄,何必做出这副万般不情愿的委屈模样。既然演戏,就给我演全套,照好了演下去,这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呢。”
她要她和他的渴望一道汹涌。
而不是冷冰冰,似玉像似木石。
他要砸碎她,要她只能由他操控。
云乔终究抗不住,蹙眉痛吟,泪珠湿了枕边。
可是心底,还是密密麻麻的疼。
不是早就知道,她在他眼里,和青楼花娘无异,都是泄欲的东西吗?
为什么,还是觉得难过?
云乔想不明白,也说不出话语,
只是被他逼着,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萧璟了解她,起码了解她的身子。
缠绵交颈,解了萧璟长久以来的惦念。
他背脊僵硬,咬着她耳边厮磨呢喃。
嗓音沙哑,得意地说:“云乔,你的身子,还是认得我的……”
动作时,呢喃时,手一直掐着她脖颈,
让她一寸也退不得,一分也逃不了。
……
好些时候过去,烛台燃尽,月光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