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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见过新歌后喜不自胜的傅弘杉带着满脸幽怨的小助理离开,我起身走到隔壁桌座位上坐下。
“抱歉让您久等了。”
“没事,你值得。况且我还见识了这么一场好戏。”
眼前的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
“怎么严天王不怕被认出来?”我笑着调侃。
“那又怎么样?”眼前的男人挑挑眉,一脸无所谓。
害。。。。。。我心中叹了一口气。
要是上辈子早点遇见的是严峙俞,我可能都不会沦落到那个下场。
都是颜狗惹的祸!害人害命,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整理好心情,我重新开口:“听说你的新专辑有与特邀嘉宾合作这一环节,不知我是有荣幸参与?”
“当然,您的才华大家都有目共睹。”
我有些惊讶:“我没发过一首歌。”
我这邀请他时靠着傅弘杉音乐合作人的名声发出的。
之所以相信他,是因为上辈子的我死后在墓碑旁飘荡了很久,我见过傅弘杉和助理这对新人假惺惺的感谢,也见过傅弘杉极端粉丝的咒骂。
可让我疑惑的却是这从来没交集的严天王,他来到墓碑前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送了术花,站了许久。
“傅弘杉用短短两年的时间从一个音乐小白成为原创小天王,这还需要您亲自发歌去证明吗?”
“好吧。”我以为这是没人知道的事,所以特意将他约在隔壁,没想到似乎业内人士都心知肚明。
我拿出刚刚与傅弘杉探讨的歌,给他看了看。
“还行。。。。。。”他沉吟片刻:“不过这好像不是你真实的水平。”
“比如‘谢平生’。”
‘谢平生’是我未悼念离世的父母写的,唯一一首充满了我真实情感的歌。
我眨巴眨巴眼,从兜里掏出另一张纸。
这算是刚刚那首的高配了。
严峙俞失笑,伸手接过。
不一会儿抬头,眼中迸发着光芒,赞叹道:“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