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功力愈发深厚,没有玉叶联手,哪一次不是被他伐挞的要死要活。
今晚那小魔头就要从山里回来了……
李师师心尖儿颤了一颤,忽然又觉得腰开始酸了起来。
……
杨沅在蓬州住了十来天。
这些日子难得有点空闲,又值春暖开季节,便时常带着师师游山玩水。
眉真挺想跟着去的,只是过门在即,这时候反而不好跟在他的身边。
父亲正为他准备丰厚的嫁妆。
十里红妆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嫁妆之丰厚。
光是矿脉的股份就不可能是吴家嫁女时,任何一个女子可以肖想的东西。
但吴家上下所有各房的女眷,并没有因此生出嫉恨的心思。
因为她们都知道,这是家主给女儿准备的嫁妆,也不是家主给女儿准备的嫁妆。
那其实是投效的政治献金。
她们哪一房不会从中获得丰厚的回报?
大户人家的女子,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她们只嫉恨眉真有这个福气,尤其是自家女儿不比眉真的美貌逊色几分的人家。
在此期间,杨沅等到了从恭州送来的一封信。
信是恭州富绅林凭扬写给姐夫吴渊的。
但这信是信中信,里边另有一层信封,却是刘锜写给杨沅的。
吴渊拆开第一道信封,不敢怠慢,立即就把信给杨沅送了过去。
“夔州路顺利易主了啊,好,很好!”
杨沅斜倚在榻上,看着书信,笑吟吟地道。
梵清坐在榻上,为杨沅揉捏着大腿。
此时,她一成不变的青袍换成了雪绸的裳裙,月牙白的珍珠系带。
虽然依旧素淡,清汤寡水的打扮却已不再,此时宛如温润玉人。
杨沅拿信的手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欠屁股,迅速挪开了一些。
她怕死了杨沅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撩拨。
她脸儿嫩,打死也做不到在别人面前接受和杨沅有太过亲热的举动。
李师师正在沏茶,看到梵清受惊的样子,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