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不禁摇头,连双手都用上了,连连摆动,反应激烈。
不吃就不吃,怎么像我要喂你吃毒药似的。
刀妃妃一双迷人的丹凤眼诧异地看向杨沅。
她很不理解,美滋滋地又舀了一口,也不急着吞下,让舌尖细细地品味着它的美好滋味。
这时,梵清从杨沅身后走了过来。
她晚上沐浴已毕,就发现自己换洗用的麻布、葛布衣袍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内外袍服。
梵清不识得它的质料,就只觉得轻柔、贴身,穿在身上就像水一般柔滑,说不出的舒适。
梵清不识得它的质料,也就不知道,这等质料的一套小衣中衣加僧袍制作下来的费用,抵得五口之家一年的销。
她只是觉得,这衣袍一定比她原来的衣袍要贵。
想到杨沅那个大魔头说了,他在乎的是自己这个贴身保镖跟在身边时,莫要丢了他的颜面。
虚荣,就是五毒之中的“贪”。
杨沅那狗官一定是五毒俱全,他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已,贫尼干嘛给他省钱?
所以梵清毫无心理负担地就换上了。
梵清本来是想修习一下武功的,这个观景廊台,她刚入住时就注意到了。
和那棵大银杏树有异曲同工之妙,很容易让她心神沉浸其中,与天地万物同悟。
只是没想到杨沅竟然也在,稍一犹豫,又发现对面刀姑娘也在。
这时,她反而不好偷偷溜走了。
她可是峨眉上师,地位十分尊崇,她有她心中的骄傲,可不能让人看轻了。
所以,她大大方方的就走了出来。
“梵清师父。”
对面,刀妃妃向梵清打了声招呼。
那一日,梵清打伤了表哥,刀妃妃对梵清便有些不喜。
不过,表哥说过,他需要获得杨沅这个大权在握的宋国重臣支持。
所以表哥曾再三叮嘱,不可得罪杨抚帅身边的人。
这梵清都成了杨抚帅的女人了,那当然是不能得罪了。
不过,她都破了戒了,干嘛还要穿僧袍,难不成是杨抚帅的怪癖好?
噫~
刀妃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嫌弃的不得了,脸上却是笑靥如。
“梵清师傅,人家请厨下做了‘杨枝甘露’呢,你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