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陈情说完了吗?”
先生闻言挑眉摊手表示自己不说了。
司郁不爱听。
也是,
谁喜欢听对方说之前想杀她。
先生挥手让心腹去拿东西,然后好整以暇地端详司郁。
司郁揉了揉眉心,烦躁的不行。
烦躁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
不能算没治好,只能说还是复发了。
不知道算不算代价的其中之一,
司郁揉捏眉心的疲惫样子还是被先生纳入眼帘。
先生笑了一下,
换了个话题:“怎么,又开始头疼了,不是好了吗?”
司郁微微皱起眉头,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
“之前确实是好了的,但我也弄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又开始折腾起来。”
她叹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积聚在胸口的烦闷一同释放。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又补充道:
“不过这次主要不是因为烦躁,而是纯粹的头疼,和之前的症状有些不同。”
司郁觉得头疼的很烦,伸手敲了两下脑门,
手劲儿太大,敲得自己骨头疼,
先生的指尖抚过颈,不疾不徐地看着她自己一阵鼓捣。
觉得她疼的呲牙咧嘴的样子可爱又好笑。
心腹去而复返,带着一堆人推着一件衣服进来。
礼服折射阳光,快把司郁的双眼刺激瞎了。
礼服静静地悬挂在衣架,一碰见阳光便熠熠生辉。
整条裙子选用了最上乘的绸缎作为底料,
质感细腻如水,柔滑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流淌开来。
面料的色泽是一种浅淡而高贵的香槟金,
灯光倾泻在上面时,便会泛出微微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