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就要把自己的室友杀了。”
“他室友是谁?”
心腹想了一下,从脑子里提取到相关信息说:“好像是一个在国际贩卖人体器官的。”
“杀了就杀了,随他吧。”
男人摆手,让他没事就出去。
司郁:“是那个佣兵头儿?”
男人点头也不否认:“确实,一直闹事,被他杀的室友不计其数,也幸好拨给他的都是要被处决的罪犯,真是省事了。”
“……”司郁就知道,不论是谁,沦落到先生手里都得被当驴使唤,充分利用价值。
“先生,他若还是闹呢?”
“打麻醉剂。”
“是。”
心腹离开了屋子,为二人合上了门。
“监狱里什么东西都有,有神有兽,magician啊,你还想待到什么时候?”
男人第二次逐客了。
“老师,若……我说如果,将来我改变主意要来这里工作呢?”
“随时欢迎,因为你的特殊性,我愿意为你的工资一日一结,甚至为了你自由方便,劳动合作只有口头承诺。”
口头承诺相对来说,风险也是自己承担的多。
司郁点头:“好的,谢谢老师。”
“哎哟,毕竟叫我一声老师嘛。”
司郁起身,准备离开了。
“要不吃个午饭再走?食堂还是可以的。”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司郁诧异回眸。
就看见刚才她要走过的位置,射过了一根麻醉针。
“麻痹的,什么狗儿敢动老子,先生你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司郁看着先生抓住自己的手,和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