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到顾言之说话,那边的人就开始主动寒暄。
“今天是什么吉祥春风,把您吹来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的吗?”
对面的人是冷严。
他变化如此快,顾言之这种情绪通常没什么波动的人都皱了皱眉。
他没理会冷严,直接进入正题,询问:“时灼脖子后面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因为他说话语调很平,听起来就很是冷冰冰。
冷严在电话那边不爽的撇撇嘴,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朝飞上了枝头当了凤凰。
想当初他还亲眼见过顾言之捡饮料瓶呢。
不过谁让人家顾家位高权重,他们冷家只能陪笑。
他心里骂脏话。
手机里面笑呵呵的回应:“这个是因为小灼他求爱不成,自己偷偷到医院做了腺体切割手术。”
冷严也听说了,时灼走了狗屎运跟顾家走失在外刚回来的孩子领证了。
真他妈的运气够好的。
不过冷严觉得,顾言之也就是对待小宠物一样对待时灼,他记得时灼和顾言之相处,总还是那样一副傲娇的少爷嘴脸。
顾言之能真心喜欢他才怪。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真心喜欢。
谁能容忍的了,自己的伴侣以前是个A,后来为了别的喜欢的人的一句话,就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腺体割掉啊。
反正他是不能接受。
顾言之肯定也不能。
冷严听到那边挂断电话传来的嘟嘟嘟忙音。
哼,他等着顾言之亲手将时灼打出来。
还有那个顾言之,什么态度啊,好歹他也算是大舅哥,他愤愤的踹了墙壁一脚,结果却隐隐感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
他嗷嗷嗷嗷叫。
“管家,保姆阿姨,快点,谁快点来!”
“怎么了,少爷你怎么了?”
“我的脚趾骨裂了!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