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替我作证——”
“撒手!撒手!”
郑河冷不妨被他一拽,裤子都险些被脱下去。
他可不愿意出丑于赵福生面前,一时间想两拳打死这个不知所谓的老东西,但当务之急还是拼命拉扯住裤腰带,不要被人拽了下去。
“你撒手!”
“郑大人替我作证,我真的没去过金将家中唱戏。”柳春泉此时根本顾不上郑河脸色难看,深怕赵福生误以为自己有所欺瞒,连忙抓着郑河裤子摇了两下。
‘嘶啦——’
衣物脱线声响起。
郑河脸上浮现出块块铜钱大小的褐斑,他身上鬼气更浓,一时激动间,那受地狱、鬼车压制后缩入他腹中的鬼头都有复苏的架势,拨弄着他的肚皮,想往外钻。
“你给老子撒手,裤子要掉了!”
他忍无可忍,踹踢了柳春泉一脚。
柳春泉吃疼,发出惨呼声,身体蜷缩成团,终于将手撒开。
郑河保住脸面,却见赵福生扭头冲他怒目而视:
“你打他干什么?”
“他——他拉我裤子——”
郑河有些愤怒,又觉得憋屈:
“我——”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说道:
“柳春泉说得没错,他丈人不可能去镇魔司将领家中唱戏。”
红泉戏班这两年名气不小,但镇魔司的金将那是什么样的人物?
驭鬼者越是驭使的厉鬼凶悍,越是会失去人类的情感。
镇魔司内那些金将级的大人物,无一不是驭使了至少祸级以上的凶鬼,这些人早就已经没有了喜怒哀乐,一切凭朝廷力量压制。
他们之中许多人丧失了对吃喝享乐的欲望,行事随心所欲,残忍至极。
换句话说,这些人就是活着的行尸走肉,红泉戏班再有名,这些人也漠不关心。
“我是以前对戏曲痴迷,后来——”
郑河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他也不见得是多喜欢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