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就轮到我喝了。”
温霁一听,哼了声:“要喝就喝吧。”
张初越遂放下水杯,单腿压在床边,俯身来压她肩膀。
温霁心口一凛,刚才已经让他得逞,现在怎么也不能让他吃到,被子一挡,喊:“洗澡!”
张初越眼睑垂下看她:“浴室里有浴缸,我们可以一起。”
温霁被子拉到头顶:“亏你还自夸谨慎,不知道不干净么。”
“有塑料袋隔着。”
他轻拉了下她头顶的被子,露出一张圆润俏粉的脸蛋。
低头用下巴去磨她的脸颊,温霁敏感地一缩,听见他说:“好烫。”
这句话在他进来的时候也说过。
温霁受不了了,嚷着说:“张初越,你都这么大了,能不能稳重点!”
他站直身,说:“我去浴室放水。”
“不要不要!”
温霁慌忙叫住他:“我们分开洗,你先去洗,然后睡觉,这几天过年,我都没好好睡过。”
在张家是个小媳妇,不能睡懒觉,加上亲朋戚友众多,她更得打起精神应酬,偏偏昨夜还放鞭炮,张初越趁乱也放炮。
气死。
关键是每次她都被弄到最后让他得了逞。
浴室里传来水声,温霁从床上爬起来找裙子,羞耻地发现扔在了从门口进来的过道上。
方才两人边走边脱,原始的恶禽扑良兽的姿态,温霁被他压着啃。
手机充好电,行李箱拉开,温霁想给张初越找睡衣,忽然发现这箱子里根本没他的睡衣,才想起来他这几天都是围个浴巾了事。
温霁抬手捂脸,她给他买的睡衣是预判了又没预判。
捧过杯子喝他烧的水,缓缓见底,张初越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