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没有小的储血袋了吗?”
宴寒点了点头,宽大的手掌按在姜洛洛脑袋上,压着他的小脸儿靠在自己腰间。
“好了,不看就不怕了。”
小美人很信赖他的点了点头,然后乖乖的把脸朝向他的身体。
有些急促的喘息都带着紧张,小声小声的地安慰着宴寒:
“没关系的少爷,您不用担心我。”
软软的声音乖的不行。
听的宴寒身体僵硬,手掌慢慢握成拳头。
殷红浓稠的鲜血顺着透明的玻璃软管流到储血袋里,每一滴血都似乎带着罪恶,像是在控诉着他的虚伪和冷血。
终于在医生拿下400ml的储血袋,准备再换一个新的储血袋时,宴寒紧握的手骤然松开,眉心痕迹深深:
“行了!”
被打断的医生有些不解,带着疑问看向了宴寒。
宴寒按着怀中人的脑袋,艰涩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
“先这样。”
一袋血抽完,姜洛洛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苍白了。
脚步也软软的,似乎是腿上没劲儿。
宴寒半抱半扶着怀里的人,轻声问:“还可以走吗?”
姜洛洛点了点头,“可以的。”
下一秒,姜洛洛惊呼一声,随着身子骤然变轻,身形高大的少年就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休息一会再回去。”
晚饭宴寒没去餐厅吃,叫了几个菜和姜洛洛在小独栋里面吃了。
吃完饭之后,他还专门盯着姜洛洛喝了几支补铁药剂,又把营养品都打包,这才把姜洛洛送了回去。
下车之后,姜洛洛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跟宴寒挥了挥手,“再见少爷。”
或许是因为失血,那张苍白的小脸在冷冷月色中白的似乎都要发光,姜洛洛身形纤细的站在晚风里,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吹跑了。
宴寒微微蹙着眉,直到目送姜洛洛有些脚步虚浮的进了楼道,紧皱的眉心都没有放下来。
另一边,姜洛洛刚拖着沉重的脚步从电梯出来到了自家门口,就听见门内传来了女人的笑声。
是那个琴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