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月。
她披散着头发,人是醒着的,一脸的痛苦,还伴有间歇性的哼唧。
她额头包扎了起来,包扎的不是很用心,纱布都掀开了一些,能看见额头上厚厚的血痂。
检查室里的医生也出来调节,与那位抱着孩子的父亲讲利害关系。
那父亲不愿意,怀里的孩子也被吓得哭了出来。
一时间吵吵嚷嚷,闹闹哄哄。
与自己无关,所以只这么看了会热闹,江之行就带着顾念安下楼去抽血了。
抽血很快,又要去做个心电图。
好巧不巧,做心电图的房间就在刚刚那条走廊的尽头。
等着俩人返回来,古月已经进了检查室,那名家属在外边等着。
至于那抱着孩子的父亲也不在原地了。
顾念安这边还要再排一下队,俩人在诊室门外的长椅上坐下。
没一会儿不远处诊室的门开了,古月被推了出来。
这么一会儿,古月的状态已经不好了,身子在移动床上缩成一团,手捂着肚子,哼唧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可能是刚刚闹了一场,现在她被推出来,周围的人突然不说话,转头看着她。
环境安静下来,随行医生的话也就显得格外清晰。
她对着等在外面的家属说,“情况不太好,拍的不清楚,腹腔里都是暗区,应该是血液,是有内出血。”
古家那男人语气不冷不热,“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