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茗点点头,低头看着抱在怀里的保温桶,“说的也是。”
陆景吸了两口烟,眉宇间的疲惫更甚,“时间太晚了,要是没别的事儿。。。。。。”
管茗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不用他全都说出来就嗯嗯两下,“好,我也没什么事儿了,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我也回了。”
她开车门下来,拎着保温桶,对着陆景摆摆手。
陆景对她点了下头,启动车子后一脚油门,直接开走。
他的车子都消失不见了,管茗还在原地站着,好一会儿后把保温桶拎起来看了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了家。
她进门,客厅沙发那边坐着管夫人,瞥了她一眼,原本没当回事儿,可视线落在她手上,又停了。
管夫人很意外,“阿景没过来?你刚刚接的不是他的电话?”
“是。”管茗把保温桶放在一旁,懒懒散散的过来,一屁股坐下,“他吃过了,我也就只能拎回来。”
官夫人表情稍显复杂,“吃过了?”
她叹了口气,视线又转到电视上,“就算是吃过了,明明也可以把东西拎走的。”
她是过来人,很多事情比管茗通透,“他若把你放心上,知道是你专门做给他的,就算不饿,也会象征性的把东西带回去,而不会让你这么白忙活一场,白跑一趟。”
管茗捂着胸口看着自己的老母亲,“你别说了,扎的我有点疼。”
管夫人叹了口气,把遥控器放在一旁,“算了算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起身要回房间,从管茗面前走过,没忍住又停下来看着她的手,“擦点药,烫伤虽然不要紧,但也会留疤。”
管茗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刚刚给陆景做菜的时候被油溅到,手上烫了两个泡,现在已经红了。
当时没感觉多疼,如今却莫名的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