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问她,“用吗?”
陆振肖闭了闭眼,听那女人回答了,“不用了。”
他吸了口气,一吸一吐之间,整个人似乎又苍老了一些。
他对陆沉说抱歉,“你儿子的百日宴,被我给搅和了。”
随后他又看着那女人,“我们的事儿今天先放在这儿,明天吧,明天我们就把手续办了。”
女人一下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什么意思?”
陆振肖慢慢的摇了两下头,“报应,这就是报应。”
他不愿意解释太多,看得出来,整个人一下子就疲惫的很。
他又对着那个继子说,“带着你妈,去找你三叔吧,晚一点我给你打电话,我们再约时间,商量办手续的事。”
男人刚刚还挺硬气,一听这个,一下子也有些萎了。
他盯着陆振肖看了一会儿,又转头去看那女人,有些不确定的问,“他什么意思?办什么手续?”
他又叫那女人,“妈,他什么意思?”
女人的嘴唇抖着,没回答他的话,只看着陆振肖。
好一会儿她稳定了下来,声音也冷静了,“陆振肖,你什么意思?”
她说,“当初可是你说要结婚的,现在是嫌我们母子麻烦了吗?”
说完她笑了,“那句话说的果然没毛病,还是野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