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视线停在一旁的墙壁上,好一会儿才开口,“中午真的是有应酬?”
陆沉没回答,只是慢慢的松开了她。
他醉酒是假象,但人确实是喝多了。
他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没有应酬,中午我去了医院。”
他说的肯定不是姜鸿海所在的医院,姜棠问,“安清情况又不好了?”
陆沉说,“是开始做介入治疗了,医生通知我,我过去看一看。”
安清之前的摔伤还没养好,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做心理方面的干预治疗并不合适。
姜棠说,“医院那边决定的?”
“算是吧。”陆沉回答的含糊,紧接着又说,“安清情况不好,医院决定及早采取措施也是正常的。”
姜棠像模像样的点头,“你要是这么说,确实正常。”
他又问,“介入治疗是不是让安清遭了很多罪?”
陆沉有将近半分钟的沉默,最后还是说,“嗯,挺遭罪,在那里边的人就没有不遭罪的。”
姜棠盯着他看,“我之前去看过安清,当时她状况还行,怎么突然又糟糕了?”
陆沉对姜棠说去看过安清的话并不意外,很显然他早就知道。
他回答姜棠的问题,“她的情况没好过,跟你碰面的时候应该是强壮镇定。”
安清应该是知道自己出不去了,所以乱了阵脚,人变得歇斯底里,也更加疯癫。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她的处境就越差。
姜棠笑了,“心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