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转眼看他,不说话。
几秒钟后陆沉败下阵来,声音呐呐,“那我以后睡沙发,不凑过来了,行不行?”
姜棠想了想,叹了口气,“陆沉,你好像到现在都没想起一件事儿。”
她提醒,“你的结婚证上,并不是我。”
陆沉眨了眨眼,随后身子一僵。
他才想起来这一茬,赶紧说,“那是你们算计我,本来应该是你,谁知道你们玩的这么花。”
他瞬间烦躁起来,“我现在就去找姜宁,我先跟她去把这个婚离了。”
他还骂骂咧咧,“真是恶心死了,我都不干净了,被她给玷污了。”
他往外走,几步后又回来把姜棠的行李箱推的稍远了一些,然后拉过她,“你别想趁机跑,也跟着我一起去,我必须看着你。”
姜棠很是无奈,“幼稚。”
她也没拒绝,跟着陆沉回了原来的住处。
屋子里除了姜宁没别人,现在连给她配个保姆陆沉都舍不得了,就留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门打开的时候屋子里有点暗,窗帘是拉着的。
姜棠停在玄关口,陆沉走进去叫姜宁的名字,以为她在楼上,让她赶紧滚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过去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
等屋子里亮堂了,陆沉一转身,直接被吓了一跳。
姜宁没在楼上,她就在沙发上,坐于角落处,一小团,不声不响,还真容易被人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