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亭也没管他,收拾了下卫生,也回房睡了。
一直到清晨,天还没亮,陆沉从房间出来。
陆振亭那屋已经开了门,他就站在门口,“走这么早?”
陆沉说,“嗯,睡不着了。”
陆振亭点点头,也没说要送他,“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陆沉没什么行李,轻装上阵,出去开车就走了。
陆振亭看着车子消失在黑暗中,然后出门绕到后院,开了铁链锁,进了地窖。
制冷机器已经停了,那大冰块儿也没用棉被盖着,叶素悬在冰中,闭着眼,模样安详。
陆振亭停在前面,叹了口气,“还以为有些罪我们俩遭了,他就能躲一躲,终究也是跟我们一样不安宁。”
另一边的陆沉先坐火车,又转飞机,早上出门,晚上到达方城。
助理过来接机,看到他赶紧迎过来,“先生。”
随后他就要汇报工作上的情况,“大陆总这几天没来公司,前几天去应酬,当晚说是不舒服,进了医院。。。。。。”
陆沉抬手示意他停下,“不想听,不用说。”
陆振肖住院这事儿陆景跟他说了,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这段时间一直喝酒应酬,一下子遭不住,也挺正常。
助理跟在陆沉身边也很多年了,一看他这状态就知道不对劲儿,当下一句话不说。
从机场开车回了家,陆沉进门。
姜宁还在医院,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