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两下把衣服穿完,下了床,把姜棠的轮椅推到床边,转身从房间出去。
姜棠坐在床上,手抠着床尾的栏杆木,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气谁,一拳头重重砸在身边。
。。。。。。
陆振亭不在家,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
也不知后来他又喝了多少,即便是一下午过去,他看起来还有些醉醺醺。
进门见姜棠在小厅里坐着,他还挺意外,“你起来了?”
他又转头四下看,“阿沉呢?”
姜棠正在往火炉里添柴,“屋子里吧。”
陆振亭进屋查看,出来后挺奇怪,“他一直在这个房间里?”
姜棠好笑的看着他,“不然呢?”
她怎么会看不懂这里边的弯弯绕绕,陆振亭喝了这么多,按理说应该在家休息,可他偏偏又是从外边回来的。
证明陆沉去他房间的时候,他是知晓的,故意躲了出去,把这空间留了出来。
父子一条心,别管平时多么互看不顺眼,关键的时候自然还是互相偏心的。
倒是也能理解。
姜棠已经把饭菜热好,“吃饭吧。”
酒水还剩一些,姜棠也摆上了。
陆振亭去叫陆沉,陆沉似乎再没接着睡,出来的时候神色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