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不欠我,至于我,不管你怎么想,陪了你两年,我有付出,自认也不算亏欠。”
之后她帮陆沉就盖了一下身上的毯子,“时间不早,你好好休息,我帮你看着药水,打完了叫你。”
她将轮椅转了个方向,不看他。
陆沉了解她,她摆出这个样子,就是话题到此为止,不再想听他继续那些无意义的话。
他想去握她的手,可手抬在了半空,停顿几秒又慢慢放下了。
强子是陆沉药水打完了才回来的,他也挺累,哈欠连天,“完事儿了?”
他弯下腰盯着仔细的盯着陆沉,“烧退了,可这脸色怎么还这么难看。”
陆振亭说,“我脸色也难看,赶紧走吧,大晚上的折腾出来,谁脸色都好不了。”
他这么说,强子也就没再问,几个人出了医院上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公鸡的打鸣声断断续续传出来。
一路上陆沉恢复的挺好,之前需要搀扶着上车,回来已经能自己下车,甚至还能给姜棠搭把手。
几个人刚进屋,姜棠的电话就响了。
她摸出来看了一眼,是江之行。
这么大清早的,以为他有事儿,姜棠赶紧接了,“怎么了?”
她边通话边朝屋子里走,江之行问,“你早上出门了?”
姜棠挺意外,条件反射的朝着外边看,“你怎么知道?”
陆沉站在小厅里,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