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行低头看姜棠,“你们俩在田边聊什么了?”
“没有。”姜棠笑,“我在打游戏,她在看我打游戏。”
她不说实话,江之行也没追问。
午饭是在乡亲家吃的,院子里摆了两桌,都是去帮忙的邻居。
姜棠轮椅不方便上桌,主家帮她单独支了个小桌。
二丫没出力,但也凑了过来,跟姜棠在一起。
她还不忘人咬人的事儿,凑到姜棠耳边问,“那个人咬你哪儿了?”
姜棠夹菜的动作一停,没说话。
这话不能跟二丫说,她脑子一根筋,转不过那个弯,转头恨不得宣扬的全村都知道。
她说,“老黄那次咬你哪儿了?”
二丫当场拉下脸,“咬我屁股,梦里都可疼呢。”
姜棠给她夹了菜,“人咬人可不咬屁股。”
她这么一说,二丫也就不问了。
姜棠胃口不太好,简单吃了一点就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艰难的躺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
梦里的陆沉,除了屁股可全都咬了。
俩人夫妻两载,从前做过的事梦里都做了。
从前说过的情话梦里也都说了。
从前没掉的眼泪,也在梦里流了下来。
姜棠缓了口气,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